FFF_Sclo

主角极左爱好者
杂食厨与过激派的矛盾结合
不管这个还是那个都是半吊子

——感谢来过这里的你
(基本不怎么来看了,如果私信两天没有回复可以私信同ID的微博)

【薰嗣薰】It's only love-拾贰

“早啊,真嗣。”剑介果然忘记了暑假前放下的狠话,现在依旧如常的打招呼。
“早。”真嗣暗松了口气坐回座位,他看了眼前座,那里还是空的。
他难得见到前座无人的情况,一般来说每天渚薰都会到的比他还早,然后在真嗣到教室时从书里抬头跟他打招呼。
而今天,渚薰跟在他后脚才到。真嗣看着他迎面走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起来,但还是点头回了个微笑。
“早啊,薰。”
“嗯唔——嗯。”
倒是渚薰一脸空白的样子,勉强晃了下头部就当做回应,接着就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咦?
这是怎么了?
而后,大约是整个早上,渚薰一直处于这种间或于低气压与低落的情绪当中——这个过程包括从进了教室一直到午餐时间为止,对话是没问题,声调听起来也跟平常一样,但是表情和情绪方面down的程度已经明显到不相干的旁人都可以轻易看的出来。
“喂……薰那家伙是怎么了?”看着孤零零坐在位子上陷入个人世界的渚薰,他的朋友们不由得躲得远远的讨论,还特地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的,像怕被当事人听到一样。
“不知道,反正不对劲。”
“对啊,你们看他连跟真嗣说话的时候都不会笑诶!”
“真嗣你和他发生了什么吗?比如说暑假的时候。”
“我和真嗣是前两天才回来的,这期间我没看见真嗣有跟他交流过。”
“等等,怎么突然提到我?”
“就是说从暑假开始一直到现在你们都没有联络过?太无情了吧?”
“我们有联络的好吗?……好吧,就联络了一次,后来好多事情要忙就……”
“真是个冷酷的家伙。”
“无情无义。”
“过分。”
“呜,居然连丽你也这么说?”真嗣心虚起来,难道真的是他的错?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真嗣。”剑介大力拍着他的肩膀,那力道让真嗣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是在挟私报复,“所以,上吧勇者。”

渚薰正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两眼放空,面前的玻璃反光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回过头来,抬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人,“真嗣,怎么了?”
“呃,嗯,那个……”
“嗯?”渚薰歪着头,明显没有理解好友们的良苦用心。
真嗣看了看教室后方的亲友团,一把拉住渚薰的手腕,“算了,先跟我来。“
他顺从地站起来被带着走,倒是什么都没问。真嗣也不知道该把人拉去哪里,最后只是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楼梯口,想来这个时间是不会有多少人来这的吧?他这么想着,借着消防栓的遮挡,然后看向对面一脸茫然的家伙。
刚才把人带来这里的时候态度倒是挺强硬——主要是被带来的人太听话了——但现在要他开口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薰。”
“真嗣。”
沉默半晌,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他们对视一眼,真嗣闭上嘴,示意他先说。
“真嗣,”渚薰干咳一声,一步上前,把他的两只手包在手心,他的掌心温热潮湿,维持着握得很紧但又不至于疼痛的力道,“我思考过这一切应该怎么开口,也去查阅过书籍,但不管看多少书,我都发现对我来说那并不能帮到我。”
他斟酌着自己的语言,老实说他确实的理解到真嗣的不安,但是却不知该如何正确的传达出自己的意思。直觉告诉他要是就这么把心底里的说出来说不定会被揍,翻来覆去犹犹豫豫了大半个晚上的年级No.1在打了几个半夜骚扰电话并整合了多方意见,最后还是选择求助于人类的好朋友——书本。
“——因为仅凭印在白纸上的铅字完全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情,干巴巴的文字和你相比就如同那深陷地底的泥沼妄想与天空的白云攀比。我疑惑,我忧虑,我因此而困苦难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想了很多种方式来表达,但又觉得它们无法传递出我的热情。我在深夜中醒来,又在清晨时入睡,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是这么美好而又甜蜜,以至于只要看见你的笑容我就觉得十分幸福了,但我又如此卑劣的贪婪,竟想要独占这份笑容。我的内心一直饱受煎熬,理智和欲念拉扯着我,这份矛盾让我不止该何去何从。”
他的语调轻缓柔和,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把一长串话倾泻而出,渚薰深吸一口气,“直到最后我才明白只有一个请求能完整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内心——请问,你愿意听一听我的这一个卑微的请求吗?”
他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背后似有淡粉色的樱花飞扬。
真嗣消化了一下,“呃,你能先告诉我你这段话是哪里学来的吗?”
“情热〇〇心。”渚薰好心的加了段注释,“目前在女性中最为流行的乙女杂志,受众从初中女生一直覆盖到OL。”
“假设我接了话,只是假设哦,那个请求是什么我可以问一下吗?”
“嫁给我……之类的?”
“……请允许我郑重的拒绝。”
看着脑袋低垂整个人都消沉下去的渚薰,真嗣突然愉悦的笑了出来,这笑声又让渚薰疑惑不解地抬起头来。
什么嘛。
这家伙原来跟我一样啊。
那我们就扯平了。
他抽离渚薰的手心,穿过腋下环住他的肩膀,他把头埋进渚薰的肩膀,深深嗅着那上边的柠檬香味。
“薰,”真嗣把嘴唇贴在渚薰的耳边,以确保声音能够传达,“我喜欢你……最喜欢了。”
渚薰睁大双眼,寂静无声。
微风穿胸而过,心脏处的花猛然绽放,盛开出一片广阔花田。欢欣鼓舞歌舞升平都不足以形容,原来语言是这么匮乏而又复杂的事物,他第一次体会到。
“居然让你先说出来了,太丢脸了。那我昨晚上都在忙什么啊?”渚薰嘟囔一句,“我也是,最喜欢你了,真嗣。”
他蹭了蹭脸边烧得通红的耳朵,抬手托起真嗣的下颚,深深地、深深地吻了下去,试图缓解胸口不断升腾的灼烧般的疼痛。

“真是……白痴一样。”(本当に...ばかみたい)

相田剑介,17岁,单身狗,超·可悲级的,目前就年龄来说正向着单身鳖的方向一路狂奔中。
今天的他也在周围成双成对的友人中间被闪瞎狗眼。
我是不是该去找个女朋友了呢?他叹口气,打断面前这几个人气氛奇异的对视,“所以,这是没事儿了?”
“只是睡眠不足而已。”渚薰歪着身子,趴在真嗣的桌子上,“之前有个问题没明白,一直在看书。”
“居然有连年级第一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是什么?”
“嘿嘿,秘——密——”他偷笑着,撑起身体,食指竖在嘴唇前,喻示它的不可告人。
“不过既然睡眠不足的话要不要去保健室睡一下?”真嗣看着渚薰的黑眼圈,对于白皙的皮肤来说眼下那一圈深色的还是蛮显眼的,他疑惑自己为什么之前会对它视而不见。
“你陪我去吗?”
“那可不行,要是因为这个缺勤的话,我的成绩可没有薰你这么好,能得到老师的宽待。”
“诶——”渚薰撒娇般拖长音,带出黏腻的鼻音,“真的不行吗?”
“你要想偷懒可别带坏真嗣啊,他已经够笨了再被你带跑那怎么了得,一定会成为被后辈耻笑的存在的。”明日香努力看牢她的青梅竹马,防范的姿态像是面对一个变态——好吧,在她眼里那就是个变态。
及时的上课铃打断了渚薰试图的进一步劝说,老师都已经来了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偷跑,渚薰失望的撇撇嘴,转回身去。
热恋中的人大约都是皮肤饥渴症患者,仅仅是普通的触碰都完全不能够满足,但只是普通的对视都可以开心一整天。
渚薰和真嗣像对小学生一样借着墙壁和课桌的通道偷偷传着纸条,趁着传递的过程轻轻握下指尖挠挠手心什么的根本已经是本能了。
-真嗣,今晚要来我家吗?
闲聊的纸条上突然出现这一句,真嗣呼吸一滞,然后满脸通红的抑制住脑子里散布不停的荷尔蒙幻想,连老师都下来问他是不是中了暑。他再三表示自己没事,老师摸了摸老花镜,晃悠悠的回到讲台继续慢条斯理的念着课本,真嗣趁机把回复丢到前桌去。
-诶~来嘛来嘛~
-都说了不行了,今晚我家有客人要来啊。而且,你那个波浪号是怎么回事,好恶心
-那周末呢?
-也许?
-也许是什么意思啦
-……你这些女性化用词是哪里学来的,不,等等,反正又是那些杂志里的吧
-我只是听说这样子能可爱点?
-薰你只要保持平常的样子就可以了
-那么,周末要来吗?
真嗣思考着答复,面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他抬头,猝不防及的陷入一片殷红。
渚薰果然懂得对于真嗣来说他最大的武器就是那双眼睛,他拧着身子,楚楚可怜般的把下半张脸都埋在手背,只露出仿佛泛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真嗣。
“等、现在还在上课啊薰!”他压低声音,同时转头寻找老师的身影,见人正在教室的另一头,但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就会回头看过来,真嗣又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用眼神攻略他的渚薰。
呜哇,眼睛里都写上了去嘛去嘛这样的文字了,怎么做到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真嗣轻声说着,可是无可奈何的情绪完全没有传达到,食指推推渚薰的肩膀让他快转回去,后者满意的弯弯眼睛,乖巧的听从指令。
“那两个笨蛋就没想过会被看见吗?至少也隐蔽一点吧?”剑介看看教室那头,又看看边上的明日香,再一次无奈地为这个世界的恶意而叹气。

Tbc.

【青春期小男生是怎么相处的我不懂啦,而且学生这个身份的限制实在太多了……不,我不是想说大人的世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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