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_Sclo

主角极左爱好者
杂食厨与过激派的矛盾结合
不管这个还是那个都是半吊子

——感谢来过这里的你
(基本不怎么来看了,如果私信两天没有回复可以私信同ID的微博)

【MHA】自問自答

※無CP向(硬要說的話我選擇雙出(。
※注意事項:OOC,藏很深的隱喻,無預兆切換場景,意識流成分
※對於人設仍在摸索階段,所以並不會是好吃到哪裡去的糧

———————

這裡是哪?
綠谷出久捂著胳膊,面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場所。
夢?
他環顧四周,這裡與記憶里相似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奔跑著的小孩子。令人作嘔的濃郁草木香氣。大汗淋灕的路人。沒有人的秋千。被踢倒的沙子堡壘。
這是一個夢,他無比的清楚,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肯定是一個真實過了頭的夢。
手臂綻開的長條傷口邊緣泛著白,和血液流失的眩暈感一起嘲笑他的錯覺。
如若不是夢,那結論未免太過荒誕。
「不可以⋯⋯欺負人!」
「就這麼想當英雄嗎?那你來代替他吧,沒有個性的廢物!」
他站在樹下,觀看了一場小範圍的霸凌。陰影外的陽光熱烈又刺眼,彷彿走出去的話馬上就會像冰淇淋一樣融化掉,變成一灘誰也不肯踩過的乳白色污漬。
十三秒後,帶頭的小孩子就會衝上去。一分零六秒後,被他當做目標的小孩子就會被摔倒在地。二分二十秒後,他們就會散開。
他在心裡數秒,一切都如他預料。
重回故地的感覺怎麼樣?
——似乎有誰在耳邊輕聲問著。
不如何,他撇嘴。
這個夢不算好,也不算壞。無聊,無所謂,怎麼樣都隨便了。
不過是再一次面對自己的無力感而已,綠谷出久後退一步,任憑尖利的荊棘刺穿皮肉。
「大哥哥,你受傷了呀。」小孩子帶著滿身塵土跑到他面前,好奇又畏懼的看著濡濕了衣服的血跡。
「只是這個程度而已,不疼的。」綠谷把捲起的袖子放下,擋住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染紅了的部分沒辦法遮掩,他讓自己藏進黑暗裡,把看起來完好的部分展示出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大哥哥,你是英雄嗎?」出久看著他身上的衣服,深沈的墨綠色,完全擋住臉的頭罩,有點土氣的款式,同時又氣勢凌然,總而言之很帥氣。出久捂著嘴,小小聲的問,「你是跟敵人戰鬥過才受傷的嗎?要我幫你保密嗎?」
「嗯,我還在任務中,所以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眼前的小捲髮腦袋跟聚焦失敗的鏡頭一樣模糊起來,綠谷判斷出他要昏迷了。但是不可以,不管這裡是夢,還是過去,他都不想讓自己暴露在別人視線中。
這裡只有自己可以信任,不可以放鬆警惕⋯⋯
啊、糟糕,眼前一片黑了。
綠谷在倒下前,盡最後一份力氣,才使得沒有倒在出久的身上。



那是一個夏日。
內容是永遠走在前方的背影,不停息的蟬鳴,和寬闊厚重的肩膀。
「你醒了嗎,綠谷少年?」
「啊,小久醒來了!」
「這個年紀了還會被中暑打倒?我還第一次聽說呢!」
「爆豪同學,中暑是不分年齡和性別的。」
綠谷沒搞清楚狀況的眨眨眼,歐魯麥特放下他,幾個腦袋圍了過來佔據了視野。
這是⋯⋯野營?
對了,因為昨天晚上睡太晚,今天出門走得急沒有吃早餐,低血糖又沒有充分休息,所以暈了過去。
綠谷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跟大家道歉:「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指尖插進發絲的觸感很真實,手臂也不痛,不像是做夢。
所以剛才的果然是夢嘛。
「小久沒有吃早餐嗎?我這裡有美味棒,你要什麼口味的?」麗日在包里摸索,周圍幾人紛紛貢獻上他們的零食。爆豪也砸了個飯團過來,還是溫熱的。
「夠了夠了,這些就可以了。」綠谷抱著一堆同學的關懷,繼續啓程往目的地走。
叢林里的空氣很清新,綠谷深呼吸,吐出郁結在肺部的腫塊。
「小久有心事嗎?」麗日走在他旁邊。
綠谷搖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唔⋯⋯就是覺得你在記掛著什麼。」女孩若有所思。
他們走到一條河邊,這裡沒有路,只能走獨木橋。木頭又濕又滑,很容易掉下去,於是他們排成一隊一個個走過去。走到一半,前面的麗日回過頭來,說:「要是有什麼事⋯⋯」
積年累月被湍急水流衝刷到反光的圓木加上厚厚的青苔,綠谷不知怎的沒把握住平衡,直直的摔進了河中,還能看見麗日失措的表情。
「綠谷少年!」歐魯麥特對他伸出手,他沒有抓住。
咕嚕咕嚕的水聲籠罩了耳朵,似乎還有別人呼喚他的聲音,綠谷隔著水,只能看見自己徒勞地朝天空伸出的手。
我沒有抓住妳的手。
為什麼呢?
隨即,少年的身體順著河水一直往下,直到被衝進了龐大的瀑布。



冰涼的水珠灑在臉上,大的幾滴聚攏在一起,沿著臉部線條滑下。
綠谷睜開眼,被樹葉枝幹切割得支離破碎的光線打在他臉上,不刺眼,是溫和的光。
啊⋯⋯還活著。
柔軟的葉片飄蕩著落在臉上,涼涼的,綠谷半眯著眼,直到它們越落越多,越落越多。
——怎麼好像我要被埋起來了啊餵?
葉子還在孜孜不倦的往他頭上堆,都埋住半個身子了。他掙扎著坐起身,出久停下手裡的動作,驚喜的看著他。
「啊,你醒啦!」他的手邊還有幾堆不同種類的葉子,圓的鋸齒的長的短的,看樣子是想靠葉子把他藏起來,好不讓人發現。出久放下毛巾,蹭蹭的湊過來,一臉認真,「我沒有告訴別人你在這裡,連媽媽和小勝都沒有告訴的。」
這是「看,我有替你保密哦」的意思嗎?
天哦我小時候怎麼這麼可愛。
綠谷掩面,像個怪大叔一樣感慨,一邊從出久頭上拿下一片葉子。
「是你幫我包扎的嗎,謝謝。」繃帶沿著手腕纏到了上手臂,嚴實合縫,他動了動手臂,於行動無礙。看天色,只是昏迷了一個下午,綠谷坐在葉子里,跟小孩道謝,「只是這麼晚了,你該回去了。」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英雄的出久馬上一臉失望:「誒,不、不能留下來嗎?」
「呃、嗯⋯⋯那個⋯⋯」綠谷試著安撫他,「明天我還會在這裡,所以今天先回去吧,好不好?」
「真的?」
「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嗯,相信你。英雄不會說謊的。」
「對,我是英雄⋯⋯而英雄是不會說謊的。」綠谷揉著出久的頭髮,態度誠摯的像是許下一個諾言。



——那個廢久有了新的玩伴。
勝己是最先發現的。
平常外邊都不見人影,不在家,也不可能有人跟他這個沒有個性的傢伙一起玩,卻會拿著歐魯麥特的手辦跑去隱秘的角落,然後就這麼消失整個下午。
太可疑了。
勝己拒絕了喊他去後山玩探險遊戲的朋友,偷偷跟在出久後邊。
真是少見的視角,這是他第一次追隨著出久的背影,跌跌撞撞,還得小心他的視線。哪怕摔倒了對方也不會知道,所以不會回頭看他一眼,更別說停下來等他追上去。
前進的路線曲曲折折,好像是專門防止被人發現,但越是這樣,勝己的好奇心就越爆棚。為了滿足它,勝己甚至願意把自己藏在雨後濕漉漉的草叢里,任由污泥沾上新買的鞋子。
「你今天也來了啊。」
突然聽見陌生的聲音,勝己腳步一轉,猛地把自己藏進粗壯的樹幹背後,竪起耳朵聽兩人之間的對話。
「今天想聽什麼故事?」
「嗯,嗯⋯⋯今天早上我看見新聞說歐魯麥特又一次勝利了——大哥哥,你認識歐魯麥特嗎?」
「歐魯麥特嗎⋯⋯我當然認識他了。」
「那跟我講講他好不好?」
傻逼嗎你?勝己幾乎怒罵出聲。
怎麼想也是在騙你的吧!?你以為歐魯麥特是什麼人,隨便誰都可以接近的嗎?廢久你都四歲了,不要這麼輕易就被人騙了好不好!
陌生的聲音還真的說起他的故事來,情節驚心動魄高潮迭起,好像他真的和歐魯麥特並肩作戰過。出久非常捧場的一下下驚呼起來,做著一個十分合格的聽眾。
趁著兩個人都很投入的時候,勝己偷偷探出頭,不論如何他都要記下那個人的模樣,因為說不定他就會成為最後的目擊證人。面對警察的詢問時他的發言可是必不可缺的!
墨綠色的緊身衣把全身都包裹住了,臉部五官也被頭罩完美的保護著。這個人坐在一截倒下的樹幹上,和出久隔著一段距離,頭頂的樹葉稀疏,大大小小的圓形光斑打在他身上,好像這片區域是因為他才在發光。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聲音很溫柔,像是剛採摘下的蘋果,又像是火爐里劈啪作響的新柴,火苗燃燒間細小的螢火光點隨風飄舞。
完全把對方和誘拐犯畫上等號的勝己才不會讓自己被表面所蒙蔽,因為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很可疑的標籤。嗯,在他看來是這樣。
要不要再近一點,至少要把廢久拉回來。
出久是背對著他,所以一直沒有發現身後的灌木叢里鑽出了個淺色腦袋,可是勝己明顯看見那個人抬頭看了他一眼。
被看見了!
他盡可能快的蹲下身子,不敢再出去確認一眼。
看見了嗎?還是沒看見?
「好,就先到這裡吧。然後,今天也拜託了。」他聽見那個人這麼說著。
「嗯!」出久從小背包里拿出聽故事的報酬,「這是今天的報紙。」
「現在時間是不是還挺早的。啊,或者來玩捉迷藏吧?十分鐘后你來找我,如果妳找不到我要大聲認輸,然後我就會去找你。」
「好呀!」
勝己聽著竹馬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一時讓自己掉到進退維谷的境地。



「出來吧。」綠谷對報紙進行速讀,與記憶中的事件對照,另一半注意力放在藏了人的大樹背後,猜測他們會僵持多久才能見到面。
畢竟只是四歲的小孩子,耐心經不起消磨,勝己走到綠谷面前,堂堂正正的詰問他:「你這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不老實說出來就等著吃苦頭吧!」
看著小小只明顯有在怕還死撐著的竹馬,綠谷一瞬間閃過想要報復這傢伙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想法,這顯然是個超好的機會。不,等等,綠谷出久,不要這麼幼稚,你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輪呢。
「我不能告訴你。」綠谷搖頭,他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是跟著他來的嗎?因為擔心?」
「才不是!我只是來看看那個廢物是不是蠢到被什麼可疑人物騙了都不知道,還以為對方是個大好人!」
「這個心情大家一般都叫它擔心。還有,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詞啊?」不愧是小勝,才這個年紀詞彙量就已經很足了。
「你誰啊,敢來管我?總之,一定要讓你說出來!」勝己惱羞成怒,爆著個性一路直衝過來。
綠谷被逗笑了,顯然不討厭這種笨拙的挑釁:「好吧,我回答你。首先,我是一個英雄。」括弧還沒上崗的那種括弧完畢。
「然後,我在追捕敵人的時候受了傷,目前隱居在這。」
「哼,你看起來就很弱,你的敵人肯定也很弱。不然肯定直接就把你殺掉,才不會讓你活下來。」勝己才不吃他這一套,「說什麼隱、隱、」——「隱居。」綠谷提示他——「不用提示,那個詞我會!隱居什麼的,根本就是妳擅自逃跑了吧,膽小鬼!」
前言收回,小勝的性格不管是哪個年紀都是這麼討厭。
綠谷伸出食指,抵住勝己的額頭,惡趣味的看著小孩前進不能的姿態。他饒有興趣地問:「我以為你很討厭他。」
勝己一邊徒勞地向前揮舞手臂,一邊咬牙切齒的否認:「廢久根本連讓我討厭的資格都沒有!」
「嗯——感情真好。」他又重復了一遍,「真好呢。」
「放心啦,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綠谷不打算插手,以前他是這麼過來的,以後他們也會繼續這樣,吵吵嚷嚷親密無間。
「我只是看一看而已。嗯,只是看著。」



「找——到——你——了——」出久把頭伸進樹洞,巨大的樹根交錯著形成隱秘的空間,恰好能把綠谷放進去。
「哇,好快!」綠谷從裡邊爬出來,出久幫他拍掉沾在衣服上的泥土,期間小孩欲言又止,還是在綠谷站起身後拉住了他的指尖,「那個,剛才的是小勝?我聽到爆炸的聲音了。」
「的確有一個爆炸個性的人,突然就朝我衝過來,喊著‘你這傢伙有什麼目的!’什麼的,就像要殺了我一樣。」綠谷擺出回憶的姿勢,「真可怕,差點就要被殺掉了。是你認識的人?」
出久急忙為衝撞了英雄的朋友辯解起來:「小、小勝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脾氣有點不好,可能是把大哥哥以為是可疑人物了,因為衣服的原因⋯⋯啊、我不是說你的英雄制服很奇怪,其實是有點奇怪,但是跟你很合適哦!嗯,大哥哥很適合這身衣服的!」
「其實我不懂你這話是在誇我還是損我。」
「咦,不是,我的意思是、嗯,那個、」小孩的語言邏輯開始一團混亂,表情慌張。
「好啦,我沒有事,你的朋友也沒有受傷,我們只是談了下話而已。」綠谷抖掉纏在頭髮里的枝子,自來卷就是這點不好,「你們關係很好嗎?」
「也⋯算不上好。他總是欺負我。」
「為什麼?」剛問出口,綠谷就知道要糟。不對,不應該提到這個話題的。
「因為我沒有個性。」
我知道。
「但是,沒有個性就不可以嗎?」
不要問我。
「我想當英雄,想當像歐魯麥特一樣的英雄。」
不要。
「大哥哥這麼厲害,就像歐魯麥特一樣呢。我也可以嗎?即使沒有個性,我也可以當英雄嗎?」
這個問題不該是我來回答。
又聞到了,那令人反胃的植物香氣。綠谷咬著牙,反抗著拒絕著,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推拒什麼。
隨便誰都好,不要來問我啊——



「餵,你在發什麼傻!」
「別發呆了!快點、給我自己爬出來!!」
「就這點距離而已,不要等著別人去救啊廢久!」
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四面八方的聲音倒灌進來,像隔了一層罩子,聽不真切。視野被蒙上模糊的水色,被波紋扭曲的很多張臉正焦急的朝他喊著。
到底哪邊才是夢我已經不知道了。
乾脆就這麼沈下去好了。
「這樣放棄了就好嗎,綠谷少年?你可是英雄啊。」
「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綠谷掩面,掌根死死壓著眼眶,即使如此還是有眼淚不住從淚腺中產生,「我想救,一個人也好很多人也好,我都想去救。但是救了這麼多人,卻還是、還是救不到⋯⋯我做不到啊!為什麼沒能做到!明明都這麼大言不慚的說出那種話——」他放弃挣扎,静静漂浮在水中,周围空旷无物,仿佛漂浮在虚空之中。
「那是我的無能。不能救人的我是不能厚著臉皮自稱英雄的。」
「死了那麼多人,是我的錯。」
「讓大家受傷了,是我的錯。」
「沒能保護好朋友,是我的錯。」
「——不能讓您活下來,都是我的錯。」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能想著‘當初要是更努力一點就好了’。那麼為什麼當初我就不能再拼命一點、更加更加的、豁出全部、手也好腳也好,哪怕是用性命去戰鬥!!」
綠谷嗆咳起來,氣泡咕嘟咕嘟的從嘴角溢出,他扯著嘶啞的嗓音繼續消耗壓榨肺里的氧氣,全然不懼溺亡時的痛苦。
他跪在水底,淤泥和水草纏綿著包裹著他的雙腳。肩膀與脊背高高弓起,少年的曲線被浮起的衣物所遮擋,綠谷呢喃細語,他彎下身,額頭與地面緊緊相貼,向空無一人的世界審判自己的罪行。
「我啊、我,我啊,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哪怕是一時,一瞬——我從沒想過您會離我而去的,歐魯麥特。」



「即便我死去了,你依舊是英雄。」
「你已經成為大家的英雄了,綠谷出久。」
「在我的老師之後,出現了我;在我之後,出現了你;在你之後,也一定還有更多像你一般的少年出現。」
「即使你現在依然弱小,不要忘記,哪怕是星星之火,也會有能夠燎原的一天。」
「我們的聖火,將伴隨這個世界,生生不息,永不消逝。」



「是啊,你沒有個性。但是,我也沒有。但是,曾經有個人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因為自己長時間的沈默而低沈不語的小孩在一瞬間抬起頭來,眼睛里的淚水還未落下。他屏息,用全身心的期待去等綠谷的後一句話。
餵,你這傢伙,在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啊?
快停下,閉嘴。
閉嘴!!!
你這樣不就相當於、取代了那個人一樣嗎?別說了,別再說下去了。
綠谷按著胸口,按著他的心臟,按著在他腦中瘋狂哭求的聲音。
「——是的。你、能夠成為英雄。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成為歐魯麥特一樣的英雄。如他那般強大,勇敢,帥氣,凜然,而又令人打從心底里尊敬的英雄,綠谷出久。」
我、想要成為你這樣的英雄,歐魯麥特。



「我該離開了。」綠谷低頭,向他告別。
「啊⋯⋯要走了嗎?」出久拖長聲音,表達不捨。
「是的,我在這裡逗留了太長時間。還有人在等我,有很多人在等著我。」
「等一下,大哥哥!英雄名,你的英雄名是什麼!」
「我嗎?」
綠谷筆直的站著,報出他的名號:
「我叫木偶。」

——「英雄木偶(でく)。」

Fin.

【一開始腦內的畫面只是最後一段,想讓綠谷對小孩子的自己的肯定(嗯沒錯,本意是雙出來的,這陣子我蠻喜歡自攻自受的),然後為什麼會變成歐叔死後的出久自我開導呢?這一定是世界的自動補完!(MDZZ.jpg】
【希望堀越老師趕緊打我臉,別讓歐叔便當太快。不然以把歐叔當信仰的出久來看,少不得要一蹶不振,說不定會有小勝的友情破顏拳?】
【事實上這篇里小勝的出場並沒有必要,但就是想寫,四歲的小男孩里能讓我覺得可愛的也只有這兩個了( ´•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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