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_Sclo

主角极左爱好者
杂食厨与过激派的矛盾结合
不管这个还是那个都是半吊子

——感谢来过这里的你
(基本不怎么来看了,如果私信两天没有回复可以私信同ID的微博)

【出勝】英雄難免保護過度

※???為什麼都叫我開車?我沒駕照的啊寶貝兒們!開出來的都是靈車啊!靈車你們也要上嗎!太拼了吧!
※交往前的故事 
※年操與比前面幾篇更過頭的OOC與吵架系列之3
※因為是吵架所以大多都是對話描寫,真是太好了

———————

英雄木偶與他的萬年固定搭檔爆殺卿鬧矛盾了,鬧到周圍人都雞犬不寧。
事情在年青一代的英雄里鬧得有點大,與兩人認識的英雄都被拖下水,被迫聽兩個人抱怨對方,兩邊關係都好的人甚至要聽兩份。
而這一切的爆發點,都是來源於今天早上的一則新聞——「英雄木偶已被確診聲帶受損過重,或將無法恢復。」
某個人曾經承諾過是有可能找回脖子里的那塊肉的,一直以為目前這種交流障礙只是暫時的某個人在看完新聞後頓時開始對家裡的另一個房間門奪命連環敲打算問個清楚,然後在對方死命裝咸魚的行為下順利點爆——個性與理智同時地——可惜家裡許多東西都針對他的個性進行過改造,除了留下幾個無傷大雅的黑印,他也拿那扇門沒什麼辦法。
『木偶:我都不是三歲小孩子了,而且只是失去聲音而已,又不是斷手斷腳,根本不需要他這麼保護啊!』
綠谷出久悶在房間里噼里啪啦敲著鍵盤,手指飛快的在聊天室里向朋友抱怨室友的專政暴行。
『木偶:我也想要一個人好好戰鬥,他這樣就好像我受了一次傷就不行了,個性不給用,出門要報告,短信要馬上回復,現在再這樣下去就算是小勝我也是想揍他一頓的!』
『輕靈:事實來說確實是你理虧,不過聽你這樣說這個保護過度有點過頭了。爆豪在這些年里都經歷了什麼?』
『英格尼姆:綠谷你出道以來經常受傷,中間昏迷過好幾次不是?爆豪會為你擔心是正常的,就連我們幾乎每次在新聞看見你戰鬥的場面都要為你擔心。』
『Froppy:唔,我覺得與其自己生氣,不如把小勝己拉進來讓你們好好交流一下?自從受傷後你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進行對話了吧?』
『木偶:不不不,問題關鍵不在這裡。』
『焦凍:看起來你清楚關鍵在哪,綠谷?那你應該面對,而不是逃避。』
『耳機孔=塞子:你想知道電氣已經被他吼了多少遍嗎?他剛才跟我說耳朵都要聾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感嘆號。』
『輕靈:不如說為什麼他們要建語音聊天室吧?太想不開了。』
『木偶:但是我跟他說不通,小勝根本不肯聽我說,而他一大聲我就沒辦法跟他對話了。』
室友對著麥克風大吼的聲音穿透他們中間兩扇薄薄的門板,清楚的投射到綠谷的耳朵里,幾乎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要讓他聽見的了。
「媽的區區廢久!隨隨便便把自己聲音搞沒了,他怎麼不把腦子丟掉算了!乾脆整個人都丟了不是更好!?成天搞得好像自己很偉大,這個社會沒了他就不行,他媽哪個混球給了那個傢伙這麼大的自信?」爆豪勝己扯著嗓子,似乎不這樣就無法停息胸口翻騰的怒火,「現在倒好,還搶起我的任務來,對方明明是指名我!是我!!才不是那個廢久!!他哪裡來這麼大面子說是我搶他的,嗯!??」
「但是你們明明在靠搭檔組合來接任務,人家指名的都是你們兩個,沒差的啦。」面臨這種強大的音波攻擊,切島銳児郎無論是硬化哪裡都沒有用的,他揉著耳朵發了一段話過去,卻沒有勇氣點開爆豪瞬間發出來的回復。
上鳴電氣似乎已經從更前一段話中恢復過來了:「爆豪你太小看綠谷了,綠谷超級強不是嗎?」
「就是,就是,保護過度也要有個度啊,你現在就像個防止任何臭男人靠近女兒的可怕岳父。再這樣下去小心人家綠谷都受不了你。」
「他敢!?」
「我說,你們去談談吧,嗯?去好好談談吧!天天對著我們說有什麼用,他又不知道你什麼想法。即使是在一起生活二十年的夫妻也是會有無法心有靈犀的時候,不好好面對面說說根本不會有進展。」
「喔,瀨呂GJ!說得好!」
一向很少做聲的常闇踏陰突然發了句沒頭沒尾的話:「有人托我說句話,當時交給你的東西,說要是綠谷惹得你很生氣的那個,你現在的怒氣值已經滿足開啓條件了。」他頓了頓,「以及這是我的想法,我知道你對綠谷受傷很生氣,但是你不是應該讓他變得更加強大、才不會受傷嗎?因為不想受傷就逃避戰鬥,這種行為,無論是放在哪個英雄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戰鬥是我們的工作內容,不要忘了,爆豪。」
「我靠,常闇超可靠!」
當初的東西……是指麗日當初交給他的移動硬盤?爆豪打開抽屜一陣翻,終於在靠里的角落找到了。他插進電腦讀取文件,裡邊只有一個音頻文件。
是什麼東西?他難掩好奇地移動鼠標指針,選中,雙擊,在第一個聲音透過耳機傳進耳朵里的瞬間,渾身僵硬。
側耳聽著對門動靜的綠谷在動靜停了之後很是憂慮地嘆氣。對,他就是慫了,暴怒狀態的幼馴染他根本難以對付,更何況這次真的是他理虧,虧很大的那種。
私聊窗口開了幾個,都是給他們提建議、希望他們早點和好的,這種用心良苦是很感謝沒錯啦,但是同時綠谷也清楚,這些對爆豪都不管用。
『焦凍:綠谷?』
『焦凍:雖然我認為這是你們之間的問題,我不適合插手,但是別忘了,當初擅自叫我去面對的人是你,我可不會允許你變成逃避的那個人。』
『焦凍:百跟我說了具體情況了,你是在為對爆豪隱瞞傷情而內疚嗎?』
『木偶:更多的是我現在不敢直面生氣的小勝,那還不如讓我去找個敵人基地打上三天三夜呢,總之頭超痛。』
『焦凍:需要我對抗父親的經驗嗎?不管個性或是性格,他們還是挺像的。』
『木偶:但是安德瓦先生不會揍你吧?跟小勝暴力對抗只會火上澆油,我可不想等下他把這裡拆了導致我們無家可歸……不過還是謝謝你了,轟。』
綠谷看著那個紅白兩色的小頭像方塊,再次敲擊起鍵盤來,同時不忘注意爆豪的情況——太可疑了,那邊已經好一會兒沒聲音了,簡直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剛這麼想著,突然就傳出砸東西一樣乓的一聲,綠谷默默收回了想開門的手。桌上的電腦叮咚一聲,有人把他拉進了一個新建的聊天室。
『輕靈:我等下會把爆豪拉進來,如果不能當面說的話,就在這裡說吧。』
麗日御茶子打開跟爆豪的私聊窗口,那邊空蕩蕩的掛著她剛才敲下的句子,又過了一會兒,才跳出一句話來。
『爆殺卿:…………餵,你是變態嗎?』
『輕靈:討厭,我只是給你做個紀念。怎麼樣,感想如何?』
『爆殺卿:又吵又煩。不如說,這種東西根本只會讓我更火大。』
爆豪撿起被下意識甩飛的耳機,柔軟的海綿襯墊中還在不停的傳出他許久沒聽過的聲音。那是他聽了二十二年、並且間斷在這第二十二年的呼喚,可笑的是,他本來以為這個時間段應該更長一點,長到他一生的終點。
是的,本就應該是更長一點的,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才對的。
『輕靈:好好地和小久談一次話吧,有時候你也應該聽聽他的想法。你看,他已經連呼喚你的聲音都沒有了,你卻還不願意聽聽他內心的想法嗎?』
麗日把爆豪也拉進聊天室,自己點了退出,把那裡留給需要獨處的兩個人。在長久的一片空白後,終於出現了第一個對話框。
『爆殺卿:餵,你先給我把門打開。』
『木偶:不要!』
『木偶:現在開門的話我肯定會被小勝殺掉,所以才不會開的!』
門外又響起高利貸討債一樣的急促敲門聲,節奏堪比野蜂飛舞,綠谷肩膀一抖,連忙過去壓在門上,防止門外的傢伙氣過頭開始撞門。
『木偶: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我是絕對不會正面面對小勝的!』
『爆殺卿:這麼慫的話虧你還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爆殺卿:以前不是很夠膽的反抗我嗎?這麼有本事就別在裡邊當個膽小鬼碎碎念抱怨我啊?』
『木偶:嗚……因為現在小勝很可怕,這是為了防止認識了二十來年的青梅竹馬犯下殺人罪的正當防備。』
「那好,我就在這裡跟你好·好·說·說,滿意了沒?」門外的爆豪從牙縫間深吸一口氣,感慨自己的涵養果然是越來越好了。
「你先跟我說,那傢伙到底死了沒?」——他指的是當初取走聲帶的敵人——「或者說,你的聲音到底有沒有可能恢復?在這件事上你到底騙了我多少,我們來好好的、一件件的清算吧,廢久?」
身後壓抑著危險尾音的問句清晰可聞,綠谷咽了口唾液,手指僵硬的在聊天室中回答他。
『木偶:雖然善後組沒有找到屍體,以我當時的力道他活下來的可能性很小,大約,只有8%。』
「喔,這樣算你還真是瞞了我不少事情,膽子真大啊,嗯?」
又是一聲尖細的吸氣聲,他完全可以想象出爆豪此時的表情:他會把眼睛瞪得很大,瞳孔像貓一樣縮小,因為超級生氣反而會露出猙獰的笑容,面部肌肉扭曲得一塌糊塗,組成一個一般人擺不出的可怕表情。
『木偶:但、但是,以當時的情況,我的行動是最佳選擇,這已經是最大限度減少犧牲後的結果了。不然以敵人的個性和我們的戰鬥方式,我和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毫髮無傷的情況下獲得勝利的。』
啊,這樣說好像情況更糟糕了。綠谷試圖尋找不存在於這個聊天室的撤回鍵。
「你開門。」出乎意料的,爆豪的聲音聽上去很冷靜,他重復了一遍,連綠谷都無法聽出其中蘊含的感情,「不要讓我重復第三遍,廢久。把門打開,現在。」
超過沸點反而平靜下來的爆豪……哇啊,最糟的情況出現了。在成為英雄、與無數可怕凶惡敵人和組織戰鬥過的多年後,綠谷出久久違的有點想哭。
他戰戰兢兢的打開門鎖,出現在面前的那張臉面無表情,連眼神都是一片湖般波瀾不驚。
綠谷張嘴,不自然的試圖扯出一個討好的微笑,爆豪不想跟他說話,直接一拳揍上他的臉,沒有用個性,是實打實的一個飽含怒火的拳頭。掌骨和顴骨重重相撞,綠谷頓時踉蹌著後退幾步,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腫。
爆豪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衣領,把人扯到近前,嗓音被壓到極低,緩慢吐出幾乎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質問:「綠谷出久,你以為你是誰?」他從沒這麼喊過他的全名,綠谷不由得愣在當場,只能傻傻地看著他的眼睛,「你以為我是誰?憑什麼要老子躲在你背後?憑什麼擅自犧牲自己?誰給你權利這麼做的,啊?別自作多情了,你可沒有你認為的這麼重要,廢久!」
他甩手,綠谷像個無防備的普通人一樣被推到地上,爆豪自上而下俯視著那雙蒼綠色的眼睛:「從小到大,你就是喜歡自以為是這一點讓我惡心。非常的——惡心!什麼都覺得需要你來,那個時候也好,還有之前的時候也是,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壓著嗓子,緊密咬合的臼齒碾磨擠壓發出細微的咯吱咯吱聲,沼泥一般的黑暗情緒翻滾著攪弄著,殷紅的虹膜中心清楚明白的寫著名為失望的詞,「想當犧牲自己拯救世人的聖父?哈,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你只是一介凡人,不要因為當了英雄就自得起來了,你這自我中心的可惡混蛋!」
他似乎是不想再對綠谷多說什麼,恨不得馬上掐死他,又因為這是不能做的事情而不得不壓抑自己。爆豪把滿腦子的暴虐心與噬血欲死死地往下壓,往更深的地方壓,壓到不會在表面出現的地步。手指動了動,還想再做點什麼說點什麼,最終,他也只是皺著眉,深深地看了綠谷一眼,轉身大踏步離開這個房間。
對面的門大力撞擊門框,除去這聲巨響後,再沒有聲音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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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揍的左臉還在痛,肌肉在痛,骨頭也是,而且很燙,齒根舔上去有明顯的鐵鏽味。綠谷去洗手間吐掉嘴裡的血,清澈的水里暈開一團淡紅,他盯著盥洗池中淺淺的水紅色,伸手放了一池乾淨的新水,然後把頭埋進水里,以冷卻燒過頭的大腦。肺泡里的氧氣一點點從嘴角溢出,直到胸口隱隱作痛,再壓榨不出什麼,他才猛地脫離水面,再次進行呼吸。
綠谷盯著鏡子里濕漉漉的自己,劉海軟噠噠的貼著額頭,讓他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
「對不起。」他道歉,然而只有嘴唇翕動,氣流安靜的蟄伏在口邊。發尖的水滴像是眼淚一樣滑過眼角,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死死握拳,包裹著骨節的皮膚發白,「對不起,因為我貪婪又固執,所以擅自去獨自解決了。」
「我知道小勝的意思。但是我選擇作為英雄,我就要保護一切,我這種貪心的人,不管是誰都想要保護。我很強的,所以我做得到。畢竟,英雄就是能實現自己的耍帥發言的人啊,對吧,綠谷出久。」綠谷與面前的自己掌心相對,催眠一般無聲重復著,「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贏。要一直一直贏下去,我一定要贏,然後才能保護好所有人。要是輸了,會有人受傷,有人死,英雄是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的。英雄,是會救下所有人的。」
他對著自己露出牙齒笑起來,眼中的堅定一如往日,宛如當年那個十五歲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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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遇到這對搭檔的敵人啊,請允許我們為你們點上一根蠟燭。
英雄們在心中衷心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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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在地下室,老大在五樓,六樓是武器室,這周圍是居民區,所以要在他上樓之前解決。你去救人,我抓老大。」他念出發到他終端上的情報,在綠谷開口前定好計劃。爆豪偏頭,看見搭檔一臉有不同意見的表情,反而惡劣一笑,指著自己的耳朵,「反正在這麼吵的地方,我聽不見你在說什麼,所以我只會按照我的計劃做。就這樣決定了,五分鐘後開始行動。」
被刻意無視的綠谷怒,一把揪過跟那頭炸毛一樣的爆炸型裝飾,兩指鉗著他的下顎,幾乎是把嘴唇貼在他耳朵上一字一頓的把氣音灌進去:「我不要!武器室里不能確保沒有爆炸性物品,小勝的個性稍不注意就會引爆,我去才更安全,以上。」他鬆手,面對猛地把頭彈開到一邊把那片耳朵揉到發紅的搭檔,回以報復般的微笑,「這次聽清楚了嗎,小勝?沒聽清的話我可以重復一遍。」
「你這混蛋……」爆豪擋著半邊發燙的臉,咬牙切齒,「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連自己爆炸的範圍都控制不好的廢物嗎?別忘了這種力度的微調我可是高中前就已經會了的!」
【如果對方在裡面貯藏了大量的高當量炸藥怎麼辦?】似乎是怕了他的突然襲擊,爆豪退到巷子的另一面牆上,完全拉開與他的距離,綠谷只好換一種交流方式。
「你傻嗎?誰會在家裡放那麼多炸藥,是嫌死的場面不夠精彩?」
「餵?木偶先生,爆殺卿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們在爭論什麼,請正視這次任務。那位人質對委託人很重要,不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耳機里的同事開始警告他們了。
爆豪長出一口氣,讓自己從搭檔的幼稚報復里冷靜下來,趕在行動開始前一分鐘對綠谷命令著:「聽著廢久,這次就聽我的,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救人,不是剿滅敵人,所以你應該去。」他捏著他的肩膀,打斷青年尚未出口的反駁,「清醒一點!我不需要你這種過度保護,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好好的揍你一頓,讓你躺在床上花半個月時間思考清楚。」
「現在告訴我,你是要用任務結束後的半個月下來理清腦子,還是接下來的五秒鐘?」
綠谷按著太陽穴,搞什麼,保護過度的人明明是你才對。不,小勝很強,我不該把他和其他人混為一談。什麼時候開始的?失去聲帶後?還是更早?出於什麼原因?他暫停糾結這個問題,決定任務優先。
他抬起頭來,對上爆豪的雙眼,輕輕點了點頭。爆豪滿意地微笑,贊揚他:「很好,那麼,行動開始了,木偶。」
他們借著夜色潛入,悄無聲息的搞定哨崗。兩人在樓梯口分開,綠谷迅速又安靜的將出現在面前的敵人放倒,高大的身軀倒下時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太奇怪了。他回憶進來後的情況,遭受的抵抗太輕,警戒力度業餘,跟情報里的不符合。陷阱?偽裝?誘餌?樓里安安靜靜,彷彿所有人都睡著一般,給他不祥的預感。樓道里裝了破壞通訊信號的東西,現在他沒法聯繫事務所,也聯繫不到樓上的爆豪,根本沒有獲得情報的來源。先把人質交給救援組,然後就去找小勝吧。
他輕輕的在敵人大動脈上一掐,讓他跟同伴靠在牆角,終於找對了關押人質的房間。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但在看見他的一瞬間還是強打起精神想要呼救。
綠谷竪起食指抵在唇前,讓她噤聲。女人被他安撫,點點頭,乖乖的等繩子被解開後,跟在了綠谷身後。
這樣好帶的人質已經不多了,他褒獎般拍拍她的肩膀,正想帶她出去,天花板突然狠狠抖了抖,灰白色的牆灰霧一樣撒下來。綠谷下意識仰頭,這個動靜不正常,所以樓上果然是放有炸藥的吧!
暴力脫出吧!他在一秒內下了決定,做了個手勢讓人質先鎮定一下,然後攔腰抱起她,直接打破天花板來到一樓。剛才的爆炸像是某種信號一樣,敵人如潮水般從各個角落湧出,綠谷嘖了一聲,轉身在通往樓外的牆上開了個洞,剛好與救援組打了個照面。
訊號破壞裝置大概就在他打破的那面牆處,沈寂已久的耳機終於響起屬於爆豪的戰鬥音效。看來只是在一樓有妨礙信號。
「終於能聽見我了嗎,廢久?我聽見你的呼吸了。媽的我這裡太吵,聽不清你說話,但是人質救出來了是吧?」爆豪閃到一面牆後,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槍械,又是哪個新來的走私販乾的好事!「那好,帶著人去外面,我要好好的弄死那傢伙!」
「餵你有聽我的話嗎?該死的你丫腳步聲怎麼這麼清楚……操,我這裡根本不用你來!給我乖乖的在外面等著!」
綠谷把人質交給救援組,無視耳機里的命令,沿著倒下的敵人們一路向上,並解決掉漏網的和剛跑出來的。
誰也沒想到五樓的房間是與六樓打通了的,在意識到有人入侵的瞬間,對方老大果斷的帶著少量的部下上了武器室,直接讓爆豪陷入不利的境地——如果不是委託方非要要求活捉的話。
算了,反正完整的是活捉,斷手斷腳也是活捉,只要給個活的能說話的就行了吧?再磨蹭廢久都要上來了!爆豪握著籠手拉出拉環,不再限制火力,向對面炸了一髮大的。這下讓整幢樓都在顫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塌,還能跑動的人哪裡還顧及什麼敵人什麼英雄,一窩蜂的全往外跑。天知道為什麼只是一幢六層小樓,裡邊卻能裝得下這麼多人。
又是幾次劇烈的震動,等綠谷上到六樓的時候已經結束了,爆豪拎著昏迷過去的老大,腳邊是幾個焦黑的人體和散落一地的彈殼。聽見腳步聲,他回過頭來,不悅皺眉:「你來做什麼?我說了我能解決。」
綠谷的視線從周圍千瘡百孔的牆面滑過,上前幾步來到搭檔面前,確認他周身完好後,終於放鬆下來。
【即使你說要我「不要來」,我也會去找你的,一定會。】他寫道,眼神是爆豪熟悉過頭的執拗,【因為我會擔心你,小勝,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敵人,我都會擔心你。】
「我叫你‘不要來’的意思就是‘不要來妨礙我’,‘我自己能解決’,自顧自的擔心個屁啊面對這種弱雞。」他晃了晃手裡的人。
【因為小勝從來不向我求救,不管什麼情況都只會說「我能解決,你滾遠點」,那我只好選擇我自己的方式了。】
爆豪看了眼手中的紙,啼笑皆非地將它揉成團:「難不成這還成了我的錯?」面前人的眼中清楚明白的指責著「就是你的錯」,他煩惱地抬手抵著眉骨,放棄爭論,「啊啊啊我知道了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我會喊救命會讓你來救我的,行了吧滿意了吧!」一旦吵起來又得沒完沒了,渾身是汗又濕又黏只想趕緊回去洗個澡的爆豪根本不想再跟他多說。
綠谷稍稍意外了一下他居然這麼輕易就松口,不放心的寫道:【要保證哦,以後該求救的一定要求救。】
「我說會求救就一定會!你煩不煩!要不是你總是不會顧著自己我怎麼會不叫你,多想想你自身的問題先吧,廢久!」
「餵?木偶先生,爆殺卿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們在頂樓做什麼,目標達成了就請出來吧,這次任務圓滿結束,善後組正在等你們。還有,你們的私人談話可以放在私人時間嗎?」
「切,都知道是私人談話,那你就不要聽啊。」爆豪拖著任務目標往門口走,惹起一路塵埃。
「恕我直言,你們佔用的是公共路線,大家都聽得見的,爆殺卿先生。」
「那你也可以不聽啊。」他扯下耳機,回頭看向搭檔,「餵,廢久,你是要在那裡賞月嗎?」
綠谷快步跟上去,也關閉了耳機里還在抱怨著的聲音。
「記著,下不為例。」走到爆豪身邊時,他突然反手按著他的脖子,威脅性的收緊。
綠谷呼吸一滯,感受著喉管的被壓迫感,他點點頭,溫順地微笑起來:「我知道了。」

Fin.

【大家不想被秀一臉,並向出勝扔了一百隻狗。】
【媽的為什麼會把兩人搞得這麼不冷靜,明明都是很理智的傢伙,被我寫得像是兩個戀愛腦……衝突戲好苦手。而且因為剛看完8集,差點就寫出小勝對著出久哭唧唧著怒吼說「再多依賴我一點啊!」「明明我也可以保護你的啊廢久!」這種OOC大殺器,有清醒過來真是太好了(順便疑惑一下自己飄忽不定的字數和產量】
【我OOC到這種程度你們還這麼誇我真是好開心,嗯,超開心(感動(不過即使是這樣也不會開車的,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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