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埼杰】他和男人和废墟

※复健，然后失败（。
※好的我知道他们OOC得离原作十万八千里了
※没有具体设定，突如其来的一发完
※超级短，短到不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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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城市。
城市里有一处废墟。
废墟里有一堆堆的破楼碎石。
那上面的最顶端坐着一个男人。

他朝男人走去。

男人穿着一身走在大街上会被捂住眼睛勒令小孩子不可以盯着看的黄色紧身衣，白色的披风垂直落地，毫不怜惜地铺陈在灰尘与砂土间，有一部分被压坐在屁股下，折出几道乱糟糟走向的皱褶，偶尔有风经过，徒劳地吹起小小的鼓胀后便销声匿迹。
很巧，他也有一头黄色的头发。

他站在下方，仰头看，不甘寂寞的阳光从男人背后冒出来普照大地，迎着光的虹膜伸伸缩缩，映在眼中的人像明暗瞬间下降了三十八个百分点。原本站定的双脚再次抬起，直到和男人处在同一水平高度。

“先恕我冒昧。”他问，“你不是幻觉、幻境、错觉或是其他的什么吧？”
男人愣了愣，不仅是对这个问题，还有会问出这个问题的他。
“不，我不是。”
男人干脆利落的否认了。他松口气，却发觉不该这么快就放松警惕的，马上又像在享受顺毛服务时恍然醒悟升起戒心的野猫微微皱起眉，用十分不信任的语气问：“真的？”
“你分辨不出来吗？”男人有点惊奇了。
“我才刚刚苏醒。”
“这句话和我的问题之间的关系是？”
“系统机能尚未稳定。”
他的回答才开了个头，就被男人堪称粗鲁的打断了——他敢保证，要是就这么让他说下去，一定会发展成再一次切身体会的感受自己究竟是多无知的事实的科技成果发表会。男人点点头，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就此一笔带过：“好的吧。”他咂咂嘴，“我是真的，不是幻觉、幻境、错觉或是你以为的其他什么。”

他这才是真正放松下来，金色的虹膜缓缓扩大回原本的大小，不知从身上哪个角落缝隙里传出来的细微机械运转声也被按下了OFF归于寂静。

这块供他立足和男人端坐的平面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他打算就这么站着继续发问时，男人挪动双腿向侧边让了让，给出一个恰好能容纳一个跪坐的他的空间。
如果这样不会让他们无法避免亲密的肢体接触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一点儿犹豫的——这点儿微不足道的犹豫也在男人用眼神向傻站不动的他发出疑问的时候被消灭得一干二净。属于人体的温度紧紧贴在手臂上，体内零件擦擦作响，擅自调动起表面的温度，好让男人不会被冰凉的金属刺激皮肤。

他们手臂贴着手臂，膝盖靠着膝盖坐在一块，直到男人以为他无话可说时，他才停止了长久的对不经大脑指令就动作起来的核心球的思考，匆匆忙忙地调出关于男人的最后影像：“那个，请问，后来怎么样了？”他抬起手臂小小挥动一下，将周围的废墟纳入他们的话题范围，“就是，英雄……”
“英雄？不，这里没有英雄。”他还没说完，男人就开始摇头，摇得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怎么可能……”他转头看看四周，下意识否定的短句又被理性逻辑和眼中所见推导出的事实给否定了。

是啊，怎么不能。

怎么不能？

那个镶嵌在大门上高高在上闪闪发亮的巨大烫金标志现在惨兮兮的断成好几块，一半艰难地从横七竖八地压在身上的巨大水泥块里探出头来努力彰显那点可怜的存在感，剩下的部分却早已离散得不知何去何从。显然人们也早已放弃了把它们再拼回原样挂回原处继续去向世人炫耀这个建筑存在的想法，任由风雨沙尘肆意碾磨，最终剥落下那层好看的外表变成与普通石块无异的废墟一员。
原本人来人往的地方寂静到可怕，仿佛这里的生命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个干净，天地里还能喘气的唯独这两人。
不，确切的算，一个半。

莫名的悲伤蓦地席卷着低落而来，他低了低头，手指不知该指向何处，于是只得紧紧地握在一起。
“你也不是了吗？”他轻声说，一向平静的脸庞难得有些无措，这让他看上去更贴近他的真实年龄，“那我……我该怎么办？”
男人的回答十分果断，听上去无情极了：“这是你的事情。”他给他举例，“上学，念书，找工作，做生意，只要还活着，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可是我想不出来。”
“我刚才说了啊？”男人敛眉思考方才说的话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他摇头，坚定决绝地：“那些我都不想要。”

男人啧了一声，暗想现在的小孩怎么屁事这么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就先照着以前的方式生活，然后再慢慢找吧。”
“以前……？我可以吗？”他问了一遍还不够，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我真的、可以吗？”
男人挑高一边眉毛，丢过去一个问号。
他顿了顿，抿着嘴角：“我是说，不做改变，继续厚着脸皮按着以前的方式生活。”

“你可真烦。”
男人轻声叹息，懒得抬起双手，或许是紧绷的袖子阻碍了动作，有可能是这个距离不需要多余的动作。总之，埼玉只是轻轻倾过身去，伸长脖子，准确而熟练的吻住面前的改造人。

“我觉得可以。我说可以。”他说，然后他问出最后一个问句，“还有什么问题吗？”

Fin.

【我觉得得解释一下，不然看不懂：这两人说的英雄其实不是一个东西，一个是英雄这个职业，一个是身为英雄的人们，也就是老师说的是人跑去避难了协会暂时休业了，杰诺斯以为协会倒闭他失业了】
【写东西这件事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停啊，你看，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又烂又短，既烂且短，还莫名其妙（摇头】
【送一句话给认识我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没讲完的故事就这么算了吧#不要脸的弃坑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