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_Sclo

主角极左爱好者
杂食厨与过激派的矛盾结合
不管这个还是那个都是半吊子

——感谢来过这里的你
(基本不怎么来看了,如果私信两天没有回复可以私信同ID的微博)

【出勝】今天英雄也是滿口真話

※突然發現這兩天人家的520和521都在寫戀愛故事,我呢?全是智障竹馬日常……對的,智障的部分是我的,是我,我就是個智障 
※交往前的故事 
※年操與OOC並行系列之2
※放飛智商

 ——————— 

「打呀!打他!」細幼的聲線大聲應援被人群圍起來的英雄,有些急性子的甚至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敵人身上扔,「加油啊,英雄!」
「敵人去死吧!」
「打爆他!」
煙花一般絢爛的小火球砰砰炸裂,爆豪勝己張開手掌,抬眼看向他的敵人——全身被漆黑的盔甲藏的嚴嚴實實,可怕的尖角從關節的部位伸出來,眼部的三角空洞後是一片深淵,彷彿面前的是個套著盔甲的幽靈——手指大力屈伸,感受著關節輕微錯位的酸脹感,他跟對方商量:「大家都這麼熱情,乾脆你就這樣倒下吧,如何?」
敵人一言不發,他後撤一步沈下肩膀,同時提起拳頭擺出了格鬥的姿勢。
即使做不到與敵人的眼神交流,爆豪卻像是明白了一樣,捋了一把發根,大聲應答:「是、是,我知道了,很快就可以結束的了!」
像是接到信號一般,混跡在人群中的尾白猿夫站出來,對過分熱情的觀眾說道:「大家,我們站遠一點看吧,不可以給戰鬥時的英雄造成煩惱哦。」
「是——大尾巴哥哥!」小小的觀眾們拖長聲音,一起後退把包圍圈又擴大了些許。中間還參雜了糾正的聲音,「不對啦,他是卷尾俠,你看他的尾巴,可以圈起來的。」
「明明就是大尾巴。」
「就是,他的尾巴都比我還要胖。」
放屁,我的尾巴只是壯,才不是胖!它根本不胖!尾白帶著親和的笑容安撫幾個快嚇哭的孩子,一邊在心裡咆哮反駁。
就在他們爭論尾白的尾巴時,等待多時的英雄已經用著個性炸彈一樣衝向敵人,在預料中的被擋下後,瞬間抬腿一腳踩著他的肩膀,折下身去給他來了個近身爆破,在盔甲上綻開一朵朵耀目的火花,成功贏得觀眾的驚呼和尖叫。兩人就此展開驚險的近身搏鬥,全場氣氛十分高漲。
在纏鬥了將近十分鐘後,偏頭躲開瞄準頭部的一擊,敵人抓著爆豪的腳就把他甩了出去,不料他借著向後爆破的後坐力直接從半空中又飛了回來,足夠重的一腳蹬在他的胸口,反讓敵人做了次小飛人。他一路刮蹭著地面倒飛到包圍圈的邊線,盔甲上全是塵土和划痕,整個人看上去狼狽極了。
周圍沒有人敢靠近他,敵人屈起手肘試圖再次站起身來,似乎是傷勢過重後繼無力,只能無力的抖了抖身軀,滿懷不甘的再次躺下。
尾白帶著觀眾們歡呼著向爆豪簇擁過去,沒人注意到敵人偷偷爬起來,避開眾人的視線鑽進了後面的屋子里。

>>>

頭盔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磕出沈悶的聲響,蒸騰的熱氣一下下湧出來,露出大汗淋灕的綠谷出久。他長出一口氣,稍作休息後,開始除下身上厚重的盔甲。
「好棒啊出久!真是精湛的演技呢!」無人的休息室里突然出現活潑的女性聲音,綠谷下意識抖了一下,又很快明白聲音的主人是誰。
【別嚇我啊……葉隱,如果你在裡邊就好好的說出來啊。】他拿出隨身的本子寫道,【我以為你和尾白都在外面呢。】
葉隱透聳聳肩膀,儘管這個動作沒人察覺:「畢竟小朋友們都看不見我,那就只好偷一下懶咯。」
綠谷無奈的笑笑,繼續寫道:【可是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尾白就要被那幾個小姑娘搶走了。到時候缺少了他這個新郎,你要怎麼辦?】
「哎呀,的確是很糟糕。那我就只好抓你當替補了,反正出久現在越來越帥了,我也不虧。時間真神奇,明明你以前很樸素的。」新娘預備役完全不在意未婚夫過於搶手的現狀,反倒先找好了候選人,「聽說你又在戰鬥時大吼大叫過於忘情導致吼壞了嗓子?聽不見你說話有點怪怪的。」
【嗯,所以我要好好休養,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碰地大力推開,打斷了可能要臨時更換新郎的談話,爆豪一邊拿手掌給自己扇著風,一邊走進來,開始教訓兩個躲在裡邊納涼的同伴:「餵,我在外面應付那幫臭小鬼,你們卻在這裡偷懶?是不是很想讓我現在把你們丟出去試試那個地獄?」
「好啦,老師已經帶他們去休息了,我們也趕緊休息一下,還有下午呢。」尾白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尾巴尖端的軟毛亂七八糟的支著稜角,「今天真是辛苦綠谷了,也要謝謝爆豪。」
「切,要不是廢久手氣太差鬼才要來這種地方!」
明顯的,這是一項大家都不怎麼願意接的任務,而這四人都是運氣不太好的原因才會出現在這裡。至於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任務內容?
——去當地的幼稚園給大家做英雄講習,講講迄今為止的戰鬥與遇到的敵人,樹立小孩子們的正義觀,拉進民眾與英雄的距離,從而讓更多人會把英雄放進未來的道路選擇。
簡單來說就是讓小孩子更喜歡、更崇拜英雄這一職業,對英雄產生嚮往。
具體來說就是去當個一天的免費保姆,陪小孩子玩,順便演個情景劇什麼的哄他們開心。
然而英雄中沒有幾個人是擅長面對小孩子的,這又是不能推拒的任務,幾家事務所的英雄們一起進行抽籤,最終他們在極低概率的情況下中了獎,開始幼稚園保姆體驗一日游。
唯一樂在其中的大概只有葉隱,她正在學習怎麼和小朋友和諧相處——在對方不會把她當成幽靈的前提下。
「爆豪真的是很討厭小孩子啊。」有把椅子自己被拉開,葉隱輕巧地坐上去,沒發出一點兒聲響,「可是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這幾年來她在動作輕盈方面有了很大突破,除非是專門針對的個性,不然沒有什麼人能察覺到葉隱故意放輕的動作。
【說起來,小勝那時候是孩子王呢,明明不管什麼年紀都很受小孩子歡迎。】
「的確,他們都很喜歡你呢爆豪,畢竟在他們眼裡超帥氣的。很多小女孩在爭著當你的新娘子,怎樣,有選中哪一個嗎?」
「沈浸在溫柔鄉的男人在說別人什麼呢!」有個溫暖的身體撲過來抱住綠谷的肩膀,葉隱操著晚間八點主婦電視劇主角一樣泫然欲泣的腔調,「反正我有出久,不要你了,去跟你的女人們在一起吧!」
「笨蛋夫婦要吵出去吵,天氣這麼熱我要休息了!」爆豪見怪不怪,「還有你,快點把衣服換了,看了就覺得熱,你是想熱死嗎?」
嫌搭檔笨手笨腳的動作太慢,他乾脆站起身過去給對方取下拆到一半的手臂和腰部的護甲。儘管只是個十幾分鐘的情景劇,事務所提供的道具卻十分精良,細節也完善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各種系帶內扣小機關應有盡有,爆豪突然就被手臂釋放的電流激了一下。
綠谷連忙伸出手掌勸阻他,想自己來,反被不留情的拍開。爆豪睨他一眼:「廢久你別搗亂,讓你自己來那群小鬼都要睡醒了。給我站著別動,我自己來還快點。」說著,他像是摸到訣竅一般,穿上就廢了一陣功夫的複雜盔甲被分割成一塊塊輕鬆取下。
大概是出於想要帥氣的設計,胸甲和肩甲的連接處有許多小裝飾,這讓爆豪很難找出有用的部分,只能皺著眉頭一點點把纏在一起的小鍊子解開——要不是借來的道具不能損壞,他早就全部炸掉一了百了。
鍊子很細,為了能看清楚,爆豪幾乎是把眼睛都貼在上面了。微熱的呼吸噴灑在鎖骨處,綠谷垂眼看著一臉認真的搭檔,刺刺的頭髮扎得他下巴和臉癢癢的,不由得抬頭避開。
「嘖,都說了別動!」
爆豪握住面前的肩膀,扎人的金髮更湊近了些,綠谷不得不高抬起頭,同時把雙手扶在爆豪的肩膀上固定住,免得讓自己一時站不穩倒下去。
經歷了艱難的過程,綠谷終於讓全身獲得自由,內襯的衣物濕了個徹底,混著黏答答的汗水貼在身上,被風一吹打了個冷顫。他就著尾白打來的水草草擦過一遍身體,換上替換衣服,剛穿上去的一瞬間,突然愣住了。
這好像不是我的,早上拿錯了?他低頭嗅嗅衣領,有股硝酸甘油的酒精味兒……的確是拿錯沒跑了。畢竟他是在沙發上隨手拿的一件衣服,這些T恤他們兩個都有很多件,要不是喜歡的牌子不同自己都會分不出來。
那就只能先這麼穿著了,希望小勝沒有發現。綠谷望了望不遠處的爆豪,他正在尋找能給他個安心午睡的場所——可以的話他其實想睡到桌子上——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跑到了室友身上。
耶,Safe!他在心裡小小歡呼一聲,拖著椅子趴到桌上開始為下午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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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這個國家下午三點的放學時間。這讓年輕的英雄們比上午輕鬆了很多,只是講講故事玩玩過家家,除了大部分的小孩子都被炒雞帥氣的在他們面前打敗了敵人的爆殺卿吸引了過去導致這位金髮青年全程努力忍耐殺意以外,大家都覺得這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跟追到門口的小朋友們道完別,四人也在回事務所的車站分開。葉隱透把請柬交給兩人,戀戀不捨地——從聲音來聽是這樣——拉著綠谷:「其實我是很想讓出久和勝己來當伴郎的,但是爸爸媽媽已經找了鄰居家的哥哥們,還說不能麻煩同學們。所以一定要來哦,要帶著禮物和禮金來,還有女朋友也要,沒有女朋友就要帶孩子。」
綠谷乖巧的點頭一一應下,倒是尾白無奈的看著她拉著別的男人的手不放。
「行了,你們的手還要牽到什麼時候,電車要來了。」爆豪直直的從兩人中間走過去,粗暴的切斷兩人的聯繫,葉隱哼了一聲,嘟囔一句注孤生,轉身抱住尾白的大尾巴開始假哭。
回去的電車上,也許應付小孩子真的是一件很累的工作,以至於耗盡了爆豪的體力。綠谷本還在低頭看今天的新聞,一顆毛扎扎的腦袋晃悠著就靠上了他的肩膀,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然後又在邊上人不滿的哼聲中僵住了身子。
興許是對枕頭的硬度不滿,爆豪磨蹭著就是找不到舒適的角度,鼻腔里發出代表不爽的聲音,綠谷不得不攬過他的肩膀,讓他完全埋進自己的肩頸。
至於鎖骨上的呼吸、半邊肩膀上的溫度?無視,無視就好。
就在他以為爆豪要一路睡到站點時,突然聽見他略顯沙啞的質問:「餵,你這件衣服是不是我的?」尾調里還帶著點鼻音,綠谷瞬間判斷出這個人還沒完全清醒,這種時候的爆豪勝己是最好對付的,於是他大方點頭承認了下來。
「嘖,一股汗味。」果然,他並沒有生氣,只是嫌棄著充盈在鼻子邊的味道,「回去給我洗乾淨。」
點頭時下巴不免碰到頭髮,爆豪小聲抱怨了句「別亂摸老子的頭」,然後又沈沈睡去。
為此,綠谷只是微仰著頭,靠著微溫的車窗,手腕的繃帶下,尚未結痂的傷口被汗水刺激得陣陣發癢,無時無刻不瘙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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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A班學生們大部分對尾白猿夫和葉隱透的結婚請柬表示了驚訝,不是說不知道他們的戀情,而是居然到這時候才結婚。
他們已經許久沒見了,這樣整齊的聚在一起的機會是很少有的。年輕人一開心就要玩要鬧,許久不見的還有很多話要講,初次見面的就要互相打招呼。
綠谷難免要受到關注——因為他的聲音,哪怕不是出於擔心的角度,戰鬥把自己嗓子吼壞掉的例子也是很少見的。
同學們可以舉手發誓他們絕對沒發現原來綠谷出久是個戰鬥狂人。
【我倒是還好,很快就習慣了。】綠谷有些煩惱的看了對角線和切島與上鳴交談的爆豪一眼,【但是小勝有點保護過度了,至今我都沒能接到單人任務,全被他搶走了。】
「爆豪嗎,還好吧?」麗日不覺得這個程度有什麼問題,「他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了啊。是吧,響香?」她歪頭問一起來的同伴。
耳郎也點頭,回憶起來:「爆豪一直都這樣的,難道你沒有發現?高三的時候吧,大概,經常會搶走難度高一點的敵人,而你正好剛受過傷。」
【那只是他當時心情不好需要發洩吧,我記得那陣子他和阿姨吵架中,每天上學臉超臭。】
他的語氣篤定,反倒是兩個女孩子動搖了起來。她們對視一眼,茫然搖頭,自己也不敢肯定。
【就是這樣沒錯的,也不想想我都看了他多久啊。】綠谷信誓旦旦的點頭,隨手拿起邊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等等,小久,你那杯是酒吧?」
綠谷為她驚訝的表情委屈了一下,難道我都二十二歲了還不能碰酒?
「不是,因為沒見過你喝酒,雖說度數很低……說起來你這是第一次喝酒吧?感覺還好嗎?」麗日有些擔憂。
身為一個生活上極其自律的人,綠谷向來煙酒不沾,以前也是擺著手說不喝不喝的人中一員。果然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產生了焦燥嗎?
【我很好啊。】他這麼說著,又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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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屁!
這個滿臉通紅只會傻笑的醉漢是誰啊!?我可不記得有帶這種人出門!
「呀……稍不注意就變成這樣了。」麗日抓抓短髮,假裝剛才她沒有跟著一起喝。
「嘖。」他大聲咋舌,「餵,餵,廢久,起來了。站起來,快點!」爆豪以日常按門鈴的速度拍綠谷的臉,啪啪啪的響聲清脆而急促,讓幾個觀眾都感同身受的感覺到了疼痛,不約而同一起抬手捂住臉。
眼看著昔日同窗即將犯下故意傷害罪,周圍人紛紛衝上去攔住他,有車的趕緊把車開來,表示哪裡敢讓爆豪大爺自己走回去,來來來座駕已到快請上車,哦喲你還帶了個同居人,別客氣我一起送回去。
「要讓小久好好休息,宿醉很難受的。要清算也要等他清醒的時候嘛。」麗日在小區門口對兩人道別,說的話不知道到底是想幫他還是想害他。
爆豪嫌棄地拉過傻愣愣看著車尾氣的搭檔:「走了,能站起來就好好走。」
綠谷聞言,轉過頭來盯著爆豪,他就著路燈仔細看著竹馬的臉,淡金色的頭髮被染上一層溫暖的橘黃。看著看著,他突然伸手摸了上去,拇指不經意間蹭過嘴唇,被體內酒氣蒸得濕漉漉的綠眼睛讓表情看起來溫柔得一塌糊塗:「臉,好漂亮。」 
「……哈?」他說話的氣音很輕,爆豪差點以為是聽錯了。
「誒、說出來了?」發覺失言,他收手捂住自己的嘴。
爆豪倒不至於真的跟個醉鬼計較,他更在意這傢伙的清醒程度是幾分,能不能用自己的雙腳走回去。他伸手在綠谷眼前晃了晃:「真喝傻了?不能喝就別喝啊你。」
綠谷反應遲鈍的眨眨眼,緩緩拉出一個迷糊的微笑,自顧自的點頭贊同自己的想法:「嗯,不管什麼時候看,你都好好看呢,小勝。」他著迷般捨不得移開目光,只是眼神迷蒙的不知道有沒有對上焦距。
「這種時候你是想要我回答謝謝誇獎你也是嗎?」媽的果然沒醒,爆豪一把扯過他的衣領,將人拽到自己肩膀上,然後警告他,「你要敢吐老子就把你丟在這裡,知道沒?」
那顆毛茸茸的卷毛腦袋暈乎乎地埋在他脖子里,含糊著應了,然後又輕笑幾聲,帶著酒精與熱氣的氣流打在脖根,讓爆豪很不習慣地抖了抖。
雖然看上去不壯碩,肌肉份量還是很足的,綠谷的重量出乎爆豪的預料——雖說他本就知道廢久並不瘦弱——為了減輕搭檔的負擔,他已經努力用自己的腳去走路了。
「嗯……果然是會羨慕。」
在等室友翻找鑰匙開門的時候,綠谷靠在門邊的牆上,抬眼看著頭頂的燈管,突然開口。
「哪方面?女人家庭還是小孩?」爆豪隨口回答他,「別給我回答小孩,小孩子最麻煩了。」
本來隨口一說的綠谷沒想到他會回答,愣了一下開始思考起來:「就是,從此和某個人綁在一起的感覺啊。晚上回家有人留燈,不想做飯有人做,不想打掃有人掃,突然想送東西的時候有可以送的對象、什麼的。還有打雷的時候可以安慰一下……」
「放屁,你什麼時候怕打雷了。」
「真討厭啊。」綠谷為他的不體貼嘆息一聲,「在別人說這種感性的話的時候應該態度溫柔一點——而且我也沒說過我不怕打雷的,說不定我很怕卻沒告訴過你呢?」
「切,除了打雷以外的不都是我在做,你當我不瞭解你哪裡。」爆豪把還呆站在門口話無邊際的人拉進來,「媽的突然想起來,你是不是想借著今天逃掉這周的大掃除?」
「誒嘿嘿。」
「笑屁。」爆豪扭扭脖子,試圖忽略灑在他後頸的一下下呼吸,他把他放進客廳就松開手,「別以為我還會讓你蒙混過去,等下醒酒了立刻給我去拿掃把和抹布。」
「好狠心,小勝你的心是石頭做的。」綠谷揉著額角,歪歪扭扭走了幾步就不想動了,就地坐下,整個人都提不起勁,懶洋洋的眼皮都不想抬。他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自暴自棄的打算在沙發上躺下,不,還是乾脆就這麼躺地上算了。
通往陽台的玻璃門外忽然閃過一片銀白,緊接著是一聲彷彿要劈開天地的雷聲。
「哇,打雷了,好可怕。」他喃喃道,顯然沒想到老天居然如此應景。
「真的有在怕就表情再驚恐一點啊廢久,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窗口,聲帶之後輪到眼睛不要了是不是?」爆豪過去想把不顧形象整個人軟趴趴委頓在地的綠谷拉起來,卻發現他閉著眼低著頭,動都不帶動一下。他蹲下身,觀察綠谷的表情,有點不可置信,「靠,居然睡著了?你不是在裝睡吧,為了躲避打掃至於嗎?」
「打雷超可怕嚇得我都閉上眼睛起不來了,要小勝抱抱才敢起來,不然我只能躺在這裡一晚上了。」他抬頭,閉著眼,這一串話說的又快又輕,爆豪差點沒聽清楚。
面對醉鬼的無理取鬧,爆豪回以看智障的眼神:「誰管你。」他說著,直起腰真的就打算回自己房間睡覺。
綠谷也覺得這句話不會被理睬,只是想這麼說說看而已。他無聲嘿嘿笑了幾下,頭一點一點的,頂部不安分翹起的發絲跟著抖了抖。喉嚨流瀉的氣音逐漸微弱下去,輕到爆豪湊很近都聽不清:「不過,現在好困、是真的……」
確認這次他是真的睡著了,爆豪一拍額頭,看著無意識揪著他衣角的手,煩惱地無聲抱怨著:「嘖,麻煩的傢伙。」
你他媽什麼時候能讓我放心一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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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勝,是你帶我到床上去的?好感動。】
「因為有個大型垃圾擋住我打掃的路線。」
【不過為什麼是在你的房間里醒來的?那你昨晚上睡哪?小勝你黑眼圈有點重,難道說……】
「誰要進你那個亂七八糟的房間。走開,別擋路。」媽的,睡就睡,抱什麼抱蹭什麼蹭,你到底幾歲?沒斷奶嗎,操!
BOOM!
【??為什麼要炸我?明明我跟你的方向不在一條直線上!】
「誰叫你昨晚上說我長得漂亮!居然敢說我像個女人……」
「等等、等等,我說過那種話?嗚啊!」
BOOM!

Fin.

【寫的這都是啥啊……不,不如說為啥要寫?為啥會如此OOC又無趣?自己讀了一遍根本一點意思都沒有啊!(掩面嚎哭】
【宛如小學生的文筆和無意義的劇情,尷尬。媽的,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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