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_Sclo

主角极左爱好者
杂食厨与过激派的矛盾结合
不管这个还是那个都是半吊子

——感谢来过这里的你
(基本不怎么来看了,如果私信两天没有回复可以私信同ID的微博)

【出勝】把搭檔讀作男朋友的英雄們

※謝天謝地我終於寫到這裡了……誰敢相信這裡才是我開系列的時候最先列出來的(從結尾逆推情節的壞習慣什麼時候才能改呢
※交往時的故事
※年操與OOC與無聊劇情系列之5
※不小心按了快進鍵如何是好?

———————

來救我。
這是昏迷前,爆豪勝己留下的最後一條訊息。綠谷出久蹲在搭檔倒下的地方,伸手撫過那片發黑的水泥地,眉眼低垂,昏暗的光線配合劉海遮擋住了他的表情。
「木偶先生……」身後有人喊他。
「請冷靜點,爆殺卿先生只是被擄走,還不能確定是否有生命危險、」勸阻的聲音硬生生的被木偶眼角瞟過的目光塞了回去。
說是神經性毒氣,不一定可信,只是為了要當時的我分神,因為無法確認小勝的狀況,我就會不由自主的相信他說的話,事實上與我攝入的昏迷性氣體應該是同種。但是小勝的安全可以確定,如果他真的有那麼憎恨我,那就一定會按自己說的去做。綠谷咬著指甲,回憶剛才那男人所說的話,所用的語調,以及……所透露的情報。
用什麼樣的方式在我面前殺了小勝是最讓我痛苦呢?有什麼是最能讓一個人因為另一個人的死而痛不欲生呢?身而為人最憎惡的是什麼?不,他針對的是木偶,那麼,最能摧毀一個英雄的是……
綠谷狠狠握拳捶地,一圈圈細密的裂紋以他為中心向外擴散。
——能讓英雄一輩子都沈浸於中不可自拔的,就是無力感。能救到的人卻救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面前停止呼吸,這是對於英雄本身的否定,無論是意志是存在還是價值。
他會讓小勝在我面前一步步踏向死亡,讓我束手無策。他恨我,是了,他如此恨我,那就一定會讓我看見渺小的希望再親手掐滅。他要讓我陷入絕望,他說要摧毀我的心,要把我拉進地獄,他想要殺死的是英雄木偶,而不是綠谷出久。
所以他認為我做不到,我贏不了,我救不成。
木偶站起身,隨意的拍掉手背上的灰塵,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就像他的老師、他的先代、他的領路人一樣,無所畏懼、飽含自信與堅定信念的笑容。
一個屬於盛怒中的英雄的笑容。

>>>

我能保護一切,我知道我很強,所以我做得到。
我會贏,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贏,我會一直一直贏下去。
受傷或是死亡,我都不會允許發生在你身上。
我會救你。
——英雄,是能保護所有人的。

>>>

「之前失蹤的少女都在這裡了——除去十歲以下的那五個。」
「天啊,他是從哪裡弄到的!這種限制個性的東西不是違禁品中的違禁品嗎!海關都是幹甚麼吃的!?」
「叫下面的人趕緊撤離,中段要塌了!那混蛋到底埋了多少炸彈在下邊!」
綠谷坐在事務所里,聽善後組討論清理戰場的收穫。一切線索都太明顯了,簡直像是故意在告訴他會用什麼手段讓他陷入絕境。他默不作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玩著自己的筆,看著它在手指之間旋轉跳躍。
有人坐到了他身邊,綠谷轉頭,麗日御茶子一臉擔憂,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手中的筆停止下來。
【我沒事的,麗日。】他反過來寬慰她,【我現在很冷靜,不會衝動,放心吧。】
麗日捏了捏他的肩膀,自知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如給他實質上的情報。
「你如果真的能冷靜是最好的,因為重要,所以行事才更要慎重。」她低聲說,「決定要冷靜的話,那從頭到尾都不要忘了維持這個狀態,小久。不然我寧願你去大鬧一通。」
綠谷反握著她的手,點點頭,他知道的,他怎麼會不知道現在所有人最希望看見的就是他冷靜自持的樣子。連正義的象徵都開始焦躁的話,那還有誰能讓大家安定下來呢?
更何況……他抬頭盯著被釘死在天花板上的電視,眼神專注。更何況,敵人肯定是要通知他的。
無論在什麼樣的舞台,主角可是絕不能缺席的啊。
新聞台開始播放一段錄音,包括綠谷在內,大半部分的人都抬頭盯著電視,儘管屏幕上只有一道象徵聲音的幽藍色折線。
三天後,廢墟區β大廈,木偶單獨一人,觀眾可以有,但必須在500米開外。
人質六人,五個孩子和一個英雄,附贈一串炸藥項鍊。
「我期待你的選擇,正義。」敵人烏鴉一般笑著,試圖從綠谷身上撕扯下一塊腐肉來。
錄音結束後,視線們投送到木偶身上,有疑惑有憂慮,唯獨沒有不安。他們都在等綠谷做決定,三天,時間太長了,足夠他們做出安排。
是想讓我選救哪邊嗎?
真是的,我這麼貪心,當然是兩邊都要救的了。
綠谷出久微笑著,一如既往。

>>>

英雄,是能保護所有人的。

>>>

簡直就是爛俗三級片里的場景:一幢大廈頂端,左側是昏迷不醒的男人,右側是驚慌失措的幼童,正前方的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主角背後站著他的同伴,卻不能踏入舞台半步。
「你可要想好了,救下一邊,另一邊就會死。」男人依舊把自己包裹在層層疊疊的繃帶下,泛黃的膿水透過紗布染出一大片污漬,「你要那五個小孩,還是要那個男人?」
綠谷抬頭看了一眼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影,他一動不動,肢體自然下垂形成一道軟軟的拱橋。今天天氣很好,太陽有點晃眼,他眯著眼,不表態。
似乎是不滿他故作游移的姿態,敵人啓動開關,兩邊同時向下墜落,綠谷毫不猶豫的騰空躍起,撲向那幾個尖叫著的孩子。就在敵人要為他的行為發出嘲諷的時候,大廈的影子突然隆起一塊,生物一般扭動著組成一隻鳥的形狀,撲騰著翅膀叼住無人理會的男人,盤旋了半圈與綠谷同時到達地面。
「月·詠!」他咬牙切齒的喊出那個名字,常闇踏陰從鳥影子下露出頭來,嘲笑般衝他擠擠眼睛。
「我倒是好奇,這個距離你是怎麼認出來的。」他仍是把注意力放在綠谷身上,眼睛意有所指的看向剛被救下的中年男人,那個失蹤的走私販。
你當然不會知道,我和他認識二十二年,其中朝夕相處的日子數都數不過來。他是我最為熟悉的人,聽呼吸聲我都可以知道那不是他,何況這麼大剌剌的吊在上邊?綠谷沒有回答,只是把孩子們交到常闇手上。
「嘿嘿……我知道你很聰明,那麼你這麼聰明,一定猜得到我為什麼要把地點選在這裡,又為什麼要讓你看見那條項鍊——你說是嗎,木偶?」他拉下衣領,上頭有發著紅光的數字透過繃帶在一閃一閃,即將走到終點,綠谷的頭幾乎是在下一秒就轉向他背後。
這個廢墟里,有兩幢大廈遙遙相對,中間不是一段能夠轉瞬到達的距離——即使綠谷用了個性也不能。
這個,才是敵人的目的。
這個,才是被掐滅的希望。
爆豪勝己是個人類,綠谷無比的清楚,無論個性有多強大,哪怕他是能翻手雲覆手雨頃刻之間萬里焦土,那也只是個人類。
會受傷也會死的人類。
一道暗綠色的身影衝了過去。
有如垂幔墜地,灰燼漫天,青年墜落,他安靜的側臉蒼白無息。
綠谷第一次想要能夠飛翔的個性。
「——」
那是一聲人類難以發出的悲鳴,文字與語言都無法復刻,如啼血一般的無意義長鳴從急劇收縮的喉管里艱難鑽出。
聲音?喉嚨?關節?手?腳?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救不下他的話我就不要了!救不下他我要來還有什麼用!
「吵死了……」爆豪突然睜開眼,在半空中與搭檔對上視線,他張開掌心,幾下短促的爆炸緩解了他下落的速度。但是這威力太弱,他的手腕上還帶著限制個性的鐐銬,即使是他也只能勉強炸那麼幾下。
嘴角嗆咳出粉色的血沫,雙腿的肌肉發出瀕臨碎裂的悲鳴,綠谷在半空中伸長手臂,握住了向他求救的手掌。
他以身體為盾,硬生生在空中半轉過身,將搭檔保護在手臂中,所有被藏在大廈中的炸藥與敵人的脖子一同爆炸開來,空氣翻滾著沸騰著,透明的氣浪重重的撞擊在兩人身上。
綠谷直接被拍進柏油地裡,手臂發出清脆的響聲,失去意識前,他死死握著另一隻手不放,收斂了表情陷入黑暗。

>>>

我知道我做得到,所以我做到了。
這一次,還是我贏。

>>>

「太亂來了!你太亂來了!雖然我有事先對你使用個性,但還是太亂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麼樣的傷!如果不是有治癒女神你的腿就沒有了就廢了就用不了了知道嗎!!」麗日勃然大怒,剛剛在電視上被稱贊為「撕破死神黑袍」的英雄低眉順眼,不論她說什麼都點頭稱是。
盛怒之下的輕靈是不允許忤逆的,這是英雄科A班的鐵則。
「說好的冷靜呢?說好的不衝動呢?你忘了我們在場的人里有多少個的個性是比你速度快的嗎!?自顧自的衝上去,連最基本的配合都不記得,要不是常闇的影子把你們包起來現在我就得對著兩壇骨灰哭了!」
【對不起,因為看見小勝掉下來,身體就自己動了起來。】綠谷緩慢地在白板上寫著,他現在看起來慘兮兮的,兩條手臂的石膏剛剛拆掉,但骨頭深處還隱隱作痛,整個上半身纏著繃帶,最為嚴重的兩條腿倒是目前狀況最好的。
他偷偷瞟向隔壁病床,不知道多少天沒見的搭檔正在上邊熟睡,他們都遭受了爆炸的衝擊,雖然多半被綠谷承受了,但三天不吃不喝、還不間斷被注入鎮定劑又強頂著枷鎖動用個性的爆豪情況比他更糟,現在還沒清醒。麗日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嘆氣,知道再說下去綠谷也只會道歉,揉著太陽穴回去事務所了。
「她說得沒錯,你就是蠢。」幾乎在關門聲響起的同時,爆豪睜開雙眼,轉頭看著搭檔,「無論何種情況的戰鬥,都要尋找出最佳的方案……這不是你的戰鬥准則嗎,輕飄飄的就忘掉了?」
「小勝,英雄啊,就是有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能做得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不然,還怎麼稱得上什麼英雄。」綠谷的氣音比往常更沙啞了些,彷彿他的喉嚨曾被燒灼過,爆豪為這虛弱的聲音微微皺起眉來。
「不過,難得是我等你醒來。」綠谷像是想到什麼事情,輕笑起來,「以前一直都是你在等我。」
「哼,知道等人醒來是多讓我心煩的事情了嗎?」
綠谷乖乖道歉:「嗯,對不起。」
爆豪摘掉臉上的氧氣罩,坐起身,朝他招手:「廢久,你過來。」他抓過搭檔的右手,像是那天一樣,把手腕抵在嘴唇邊,只是這次並未咬下,他把纏滿繃帶的手掌按在自己臉側,感受這人體的溫度,「我還是那句話,再敢讓自己失去哪個部位,我會咬下你身上的肉。」
「嗯。」綠谷點頭,「這是懲罰嗎?」
他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大方的承認了:「你可以這麼認為。」
「小勝,超級可怕。」他給搭檔換了個定語。
「知道怕就好。」爆豪冷哼一聲。
「是,我怕了。」綠谷伸手攬過搭檔的脊背,索要了一個擁抱,他把頭埋在爆豪的脖子里,輕輕磨蹭,「我很怕。」
很輕微,但的確在發抖。爆豪小聲從齒縫里嗤笑,也同樣抱住了他:「我在這裡,你還有什麼可以怕的,笨蛋廢久。」

>>>

「說起來最近我們是不是太倒霉了一點?」
「嗯,可能我們最近水逆。」
「滾,我才不想連水逆都跟你一起,聽著就晦氣。」

>>>

在恢復速度上,綠谷遠勝於爆豪,在他還被勒令臥床靜養的時候,綠谷已經回家一趟又跑回來了。
他的喉嚨因為太過用力而腫脹發疼,吞咽食物都難過,氣音交流更是能少用就不用。本已習慣了的爆豪不得不重新習慣每說一句話就要耐心等對方寫個回復給他的這種並不漫長的等待。
【你的手機,電腦,小說。】綠谷坐在床邊,把室友的娛樂用品遞給他,猶豫著,還是把他在他室友抽屜里看見的東西問了出來,【那些字條是什麼?】
「你管我,那是我的東西。」
綠谷沈默了一下:【我以為它們是屬於閱後即焚的類型。】厚厚一疊,鋪滿了半個抽屜,上邊全是他的字跡,是自失去聲帶後他和爆豪之間的對話。他看著那些句子,腦子里自動出現對應的場景。
「我樂意,怎樣啊。」爆豪查看這幾天有沒有錯過什麼遊戲上的活動,漫不經心的拒絕搭檔對他新養成的習慣的干涉。
【嗯,老實說,有點恐怖啊小勝,像STK一樣。】
全世界就你沒資格對我說這話。爆豪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你沒對我做過那種事情一樣。」
【我才沒有。】
「你敢把你的筆記本都拿給我看嗎,你這個四歲養成的STK愛好者。」
【性質不一樣啊。】
「明明就有,還偷偷跟蹤我。哇那個視線,躲在暗處窺探,還全部都記了下來,超惡心。」明明是在指控,卻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
【好過分的說法。】綠谷假兮兮的擺著哭臉。
「又沒說錯。」爆豪沈浸在叮呤當啷的遊戲音效里,突然腿上一沈,眼熟的角度眼熟的腦袋,眼熟的強行膝枕。
「做什麼?困了去旁邊躺著。」
就著仰躺的姿勢,綠谷把本子放在臉前,朝上方投射委屈的視線:【小勝為什麼不願意看著我?今天一直都沒有把視線放在我身上,為什麼?】
「你是抱怨丈夫過於專注工作的怨妻嗎?」爆豪捧著手機向後躺下去,小腹一輕,綠谷爬過去,伸長手抽走他的手機。在爆豪發出抗議的聲音之前,他把上半身趴在他身上,頭放在肩頸間,抬起下巴衝早已通紅的耳朵吐氣。
「因為被我發現,所以害羞啦?」綠谷笑著,為他難得一見的羞澀,「小勝還真是喜歡我啊。」
爆豪往另一邊側過臉,想反駁什麼卻只是不甘心的小小「切」了一聲。他安靜了半分鐘,似是打好了草稿,轉過頭來與綠谷進行今天第一次的四目相對:「你要是拒絕的話,就給我當面說出來,用你的聲音說我不要我拒絕。不然我就當你同意了。」
「誒,根本辦不到的啊,強人所難嘛,小勝。」小小的氣流輕輕地飄過來。
「好,我知道你同意了,順帶一提,沒有反悔的機會。」爆豪舔舔乾燥的嘴唇,按著綠谷的後腦勺親了下去。

Fin.

【其實,小勝是故意被抓住的。總覺得我不說還不一定會被看出來……但他本來是想給出久一個教訓,沒想到玩脫了(。】
【為什麼,會這麼快,我也不知道。】
【不好吃,real不好吃(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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